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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時那圖案已經被放下的袖子遮住了一半,我看著像是一隻老虎。王宇見我在問,又一直盯著紋身,只得重新把衣袖挽起,讓我看個仔細,這下我看清楚了,的確是隻老虎。
王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:“年輕的時候不懂事,弄著玩的,讓你見笑了。”
他鄰居陳大媽說他以前調皮搗蛋,還真沒冤枉他。雖說有紋身的不一定就是壞人,但可以肯定的是,老實人不會去沾這些。
我擺手說:“見什麼笑,誰都有年輕的時候,你也算是留下了青春的印跡,不像我,連青春的尾巴都抓不住。再說,這小老虎蠻有趣的。”
“謝謝。”王宇知道我是在給他台階下。
與王宇喝完,我準備去上廁所,順便看看小鶯怎麼樣了,剛從包間出來,就碰到了文雅,她說小鶯又吐了兩次,現在臉色慘白,狀態很差,得馬上送去醫院檢查,可別出了什麼事。
我心裡一驚,忙問:“小鶯人呢?”
文雅說:“在大廳坐著休息,我就是來和你們說一聲。”
“不用了,等會打電話就行了,我去把車開到門口,你扶她出來。”說完,我就往電梯走去,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。
從大廳經過時,我看到小鶯的臉色的確由之前的潮紅變成了慘白,沒有血色,我不禁疑惑,周子國不是說小鶯很能喝麼,這是怎麼回事。
我開著車到了酒店門口,文雅扶著她上了車。我喝了酒,由文雅開車,一路往醫院而去。
途中,我打電話給瘋哥說了這事,他讓我們把小鶯安頓好,他們等會也要過來。
到了醫院,我負責掛號給錢,文雅扶著小鶯到急診科進行了檢查。
醫生詢問了小鶯一些基本問題,又抽了靜脈血,然後就讓她先在病床上休息。
“醫生,她情況怎麼樣?”文雅問。
“血壓和心跳正常,等驗血結果吧。”醫生讓我們不用太擔心。
小鶯躺在床上睡著了,文雅告訴我,她剛才問過小鶯,小鶯說以前從沒出現這種情況。
半個小時後,報告出來了,竟是小鶯懷孕了,嘔吐是孕期正常的妊娠反應。
這時瘋哥他們也過來了,得知這一消息,周子國在病房裡問金志成:“沒聽你說小鶯有男朋友啊,她懷的誰的孩子?”
周子國喝了酒,聲音比平時大了不少。
金志成還沒回答呢,文雅就輕呼道:“小鶯醒了。”
我們齊刷刷看向小鶯,文雅握著她的手說:“小鶯,恭喜你要當媽媽了。”
“謝謝。”小鶯的聲音有些虛弱,嘴角卻掛著笑容。
“你男朋友呢,要不要通知他過來照顧你?”文雅問。
小鶯沒有說話,看著我們,微微搖了搖頭。
“幾位警官,你們去忙吧,我通知她朋友過來就行了。”金志成上前說道。
我們今天本來是要套周子國的話,沒想到出了小鶯這個意外,瘋哥見小鶯沒什麼事了,就帶著我們離開了醫院。
“瘋哥,去哪?”上車後,文雅問。
“去金牛廣場轉轉吧。”瘋哥回答說。
“恩,既然耗子經常去那‘耍’,說不定能找到些線索。”我贊同道。
瘋哥拿出煙來,和老貓一人點了一支,然後問我們今天這頓飯吃得有沒有收穫。
開車的文雅馬上說:“我發現一件事,王宇和小鶯的關係似乎不一般。”
這個消息讓我們三人蠻驚訝的,在包間裡,周子國和金志成可都誇獎王宇是個孝子,為了給父母守孝,三年內不談個人感情,怎麼又和小鶯攪在一起了?
文雅接著說:“剛才我去廁所,在洗漱間看到王宇抱著小鶯,輕輕拍著她的背。”
“那個時候小鶯不舒服,王宇作為朋友,在這種情況下抱著安撫一下也正常,並且極有可能是小鶯自己趴在他懷裡的。”老貓吐出口煙說道。
文雅搖了搖頭:“不是,我開始也沒多想,可當我走近後,王宇發現了我,馬上就鬆開了手,小鶯差點沒摔倒。你們說,他要心裡沒鬼的話,這麼緊張做什麼?”
“小鶯人長得漂亮,會不會是王宇趁她意識不清醒,在佔她便宜?如果真是這樣,那王宇就太虛偽了,一面說著為父母守孝不近女色,一面又偷偷做這種事!”說著,我有些氣憤,虧我之前還對他心存敬意。
文雅卻說:“應該也不是,剛才在病房裡,我故意問她男朋友在哪裡,她沒有回答,眼神卻是看向了王宇,所以,我猜他們其實是戀愛關係。”
我仔細回想了一下,當時我們幾人站在一起,小鶯看向我們,我沒覺得有什麼,而文雅是坐在小鶯側面的,能清楚地看到小鶯的目光所指。
老貓笑出了聲來:“哈哈,我知道了,王宇當初誇下海口,說要給父母守孝三年,期間都不會考慮個人問題,可他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,時間長了,自然有些憋不住,這時再遇上年輕漂亮的小鶯,哪有不動心之理。可話都放出去了,為了面子,只有死撐下去,所以兩人才沒有將戀情公佈。”
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,倒也可以理解,男未婚,女未嫁,沒什麼可恥的,無非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。
這時,瘋哥突然問:“你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去木材廠時,耗子說王宇一直吃素這件事嗎?”
“是啊,今晚我留意了的,他的確沒吃葷菜。”我回答說。
瘋哥又問:“可今天你們從廠裡回來時,卻說王宇自述昨晚在家裡燉雞吃?”
瘋哥的話引得我們一陣驚呼,我們竟是都忽略了這麼重要的線索,結合小鶯的事來看,很可能昨晚她就在王宇家中!
如果真是這樣,小鶯完全能為王宇作證,可他為了隱藏他與小鶯的關係,把這事瞞了下來。
文雅說:“我估計二人在王宇三年守孝期滿後就會公佈戀情。”
我回想了一下包間裡的情況說:“從金志成的舉動來看,他似乎知道這件事。”
老貓說:“管他知不知道,這事和案子沒關係,我們當個笑話看就好了。”
“陸揚,剛才敬王宇酒時,你倆在說些什麼?”瘋哥問我。
我把王宇手上紋身的事講了出來,文雅說:“這麼看來,王宇這人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老實,我建議咱們查查他的底細,雖然從耗子一案的作案時間上已經排除了他的嫌疑,但他也算是木材廠的老人,和周子國又走得近,調查他說不定能有意外收穫。”
我點頭道:“恩,還有周子國和他老婆的關係也可以查查,好多人一旦有錢就會變心,特別是周子國這種很在意別人對他評價的人,指不定心裡覺得自己的老婆'拿不出手'。”
文雅說:“對,劉芳看著沒什麼腦子,她應該不會在張東昇死後想出個'新協議'來訛周子國,那麼,有兩種可能,一種是像周子國說的那般,張東昇是在敷衍劉芳,另一種則是新協議的確簽了,那麼,就是周子國在說謊!”
我接著說:“劉芳如此潑辣,張東昇不敢敷衍她吧,並且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啊!聯想到有人在我們之前進過張東昇辦公室,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!”
“照你們這麼說,人人都有問題了,金志成臉上隨時堆著笑,讓人捉摸不透,也有可能是頭笑面虎!”老貓似乎有些不贊同我們把懷疑的範圍定得這麼廣。
瘋哥打著圓場道:“就算那份'新協議'是存在的並且被周子國從張東昇辦公室提前拿走了,這也只能說明周子國在張東昇死後不想讓劉芳瓜分廠裡的股權,與張東昇的死本身沒有直接關係。
至於這個金志成,之前你們不是已經根據許濤的話把劉芳姘夫的範圍定在了周、金二人身上麼,既然周子國與劉芳有那麼大的利益衝突,那金志成是她姘夫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! ”
我贊同瘋哥的分析,卻又想起一件事,就說:“但是,今天在酒桌上,金志成還罵劉芳一家人都是攪屎棍啊!”
瘋哥遲疑著問:“難不成是王宇?他燉雞是給劉芳吃的?”
“唉,這些人之間的關係怎麼這麼亂!聽你們一陣說,我腦子裡全亂了,甚至覺得許濤的嫌疑都變小了。”老貓晃了晃頭道。
這時已經到了金牛廣場附近,文雅把車停好讓我們下車,我剛下去,就感覺到身後有人在扯我衣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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