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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回鍋聽我問的並不是兇殺案的事,看著我回答說:“要喝一些。”
“恩,當廚師很辛苦,喝點酒解乏有助於睡眠,你在部隊呆過,酒量一定很大吧?”我用聊天般的語氣問。
“不大,半斤就醉了,我一個人的話,最多喝二兩。”李回鍋回答時,眼神並無閃爍。
我琢磨著,二兩也不多,還不足以讓一個人性情大變,從老實的廚師成為凶殘的殺手。
這時,瘋哥打開了門,叫我和文雅出去,老貓留在裡面守著。
到了隔壁,瘋哥告訴我們,大隊長的意思是先把李回鍋刑拘了,再慢慢找證據,這也算是此案取得了階段性勝利。
瘋哥爭取了下,大隊長最後同意我們等到明天下午,在傳喚時間到達24小時之前送李回鍋去看守所。
我問瘋哥:“你讓他多留一天,是想繼續審問他?”
瘋哥搖頭說:“如果我們現在就把他送進去,鎮上的人肯定會認定他就是兇手,難免不出現風言風語。之前我聯繫的調取相關人員檔案以及調查其生活軌跡一事,明天下午應該就能拿到資料,我是希望到時候會出現新的線索,讓我們排除李回鍋身上的嫌疑,雖然他購買罌粟殼的行為已經違法了,始終是會去看守所的,可這總比被當成殺人犯強吧。”
“恩,如果今晚就帶李回鍋走,他老婆估計會像昨晚許海一樣在派出所大鬧的。”我說。
“那今晚能不能讓他們夫妻待在一個房間?”文雅被婦人的樣子弄得有些揪心,不由問了句。
瘋哥同意了此事,文雅轉而問我:“剛才你問李回鍋喝不喝酒是怎麼回事?”
我趁機把袁權告訴我的檢測結果講了出來,文雅聽了,發表了不同的意見:“喝酒的確會讓人興奮,可要完成周密的殺人計劃,兇手必然不是醉酒狀態,而不是醉酒狀態的話,人的意識其實是很清醒的,他內心的想法也與平時沒有多大的差別。”
“如果從人的兩面性這個角度來看的話,吸毒倒是比喝酒更容易讓人把隱藏的一面暴露出來,另外,吸毒的致幻性也是很厲害的,對於此案的兇手,吸毒後,在他的意識裡,說不定自己就是一個替天行道的正義使者。”瘋哥補充說道。
吸毒的致幻性,我也有所耳聞,可這樣的話,兇案現場的酒精味又如何解釋呢?
我問:“難道兇手既喝了酒又吸了毒?”
瘋哥說:“這也是個線索,吸毒首先要買毒品,明天一早,把這幾個可疑人員的照片發給禁毒支隊,讓他們手下的線人辨認,看有誰購買過毒品。”
“直接找麻五不行麼?”我問。
文雅卻道:“麻五的級別太低了,萬一兇手是金志成或是周子國,他們定然不會去金牛廣場這種地方買毒品,而是去一些高檔的娛樂場所,那裡既安全又有氣氛。”
瘋哥讚許地點了點頭。
定下此事,瘋哥就安排我與文雅先去休息,他和老貓守上半夜,走到門口,文雅突然說:“我們要不要立即傳喚金志成啊?”
她的話提醒了我和瘋哥,金志成已經被確定為劉芳的姘夫,劉芳死了,他身上的嫌疑也不小,我們理應及時傳喚他進行訊問,加之我們都覺得李回鍋是被栽贓的,就更想從金那裡找到突破了。
“行,陸揚馬上給他打電話,如果他在鎮上的話,就立即傳喚過來,如果在城裡,就讓他明天一早過來。”瘋哥作了安排。
我給金志成打電話時,他明顯有些意外,我問他在哪裡,他卻反問我有什麼事,我只說需要找他了解一些情況,電話那頭沉默了近半分鐘,他才回答:“我在廠裡值班,馬上過來。”
半個小時後,金志成出現在派出所門口,他打著手電筒,額頭上浸出了細汗。
“金主任怎麼沒開車過來?”我疑惑地問。
“車子在家裡呢,昨晚坐姐夫的車過來的,今天一整天沒回去。”金志成有些喘氣地回答。
“昨晚你就在廠里和工人一起,今晚周老板又讓你值班?”文雅有些不解。
“沒辦法,誰讓我是從他那裡拿工資呢。”金志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。
目前我們只掌握到金志成是劉芳的奸夫,並無直接的證據將其與兇殺案聯繫起來,所以,進了訊問室後,我們對他很客氣,讓他坐在椅子上,並讓他別緊張。
“警官,到底是什麼事?”坐下後,他忐忑地問。
時間不早了,我也沒客套,直接問:“你與劉芳是什麼關係?”
金志成沒有料到我會突然問這事,一下懵了,愣在那裡,好幾秒才反應過來,結巴地說:“沒,沒什麼關係啊。”
“金主任,情況我們已經掌握了,大家都是聰明人,就別繞圈子了,我們問什麼,你老實交待就行,不然,對你沒好處。”文雅的語氣很平和,卻是軟中帶硬,說得金志成臉色變了又變。
金志成本是個八面玲瓏之人,此時露出這種神情,也是因為我們戳穿了他最大的秘密,剛好劉芳死了,想必他也在擔心警方將其與兇手聯繫起來。
“誰,誰告訴你們的?”在掙扎了一段時間後,金志成遲疑著問。
“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,我再問你,你與劉芳是什麼關係?”我看著他,目光如炬。
金志成眼珠子轉了幾圈,承認說:“情人關係。”
隨後,他告訴了我們事情始末,聽得我和文雅是瞠目結舌……
隨後,他告訴了我們事情始末,聽得我和文雅是瞠目結舌……
二人是在一年多前好上的,那是一次公司高層與客戶的聚餐。
金志成外貌看著斯斯文文的,卻極為好色,加之又瞧不起張東昇,早就對貌美的劉芳垂涎三尺。
劉芳呢,本就漂亮,喝了酒後,更是添了幾分姿色,在嫁給張東昇之前,她就有過好幾任男朋友,比較熱衷男女之事,可張東昇卻幾乎不碰她,這讓她極為憋屈。
那晚,兩人都喝了不少酒,金志成上廁所出來時,剛好碰到劉芳在洗手台洗手,他酒壯色膽,走過去,挨著劉芳一起洗,過程中,有意無意地去觸碰劉芳身體。
劉芳哪能不懂他的意思,加之自己也好久沒興男女事,被金志成撩撥得春心蕩漾,在酒精的刺激下,一時情動,轉身抱住了金志成。
這對狗男女的慾望之火被點燃,隨即跑到女廁所的一個閣間裡,做了那苟且之事,而當晚同席的竟沒有一個人發現。
從那之後,兩人的情人關係就算是定下了,為了不被發現,金志成特意買了一張新手機卡聯繫劉芳,並要求劉芳隨時刪除聯繫記錄,可劉芳卻不以為意,還說反正張東昇不會看她手機的。
金志成獨居,多數時間是劉芳到他家去,只有幾次,張東昇在廠裡睡覺時,金志成才去了劉芳家裡,其中就有兩次,分別被超市女老闆和許海撞見了。
接觸久了,劉芳經常向他抱怨張東昇不解風情,不僅性冷淡,還像個老頭子,成天就是看那些機器方面的書,連電腦都不怎麼會用,只會上搜索網站查些資料,夫妻間幾乎沒有共同語言。
金志成說這些,無非是想告訴我們,他與劉芳的事,主要是劉芳因為受不了張東昇而對他主動,他其實沒有多大過錯。
在中國通姦並不違法,我們關心的只是此事與兇殺案的關係,也就沒戳破金志成的小心思,文雅問:“你最近一次去張東昇家是什麼時候?”
金志成皺眉想了想,又拿出手機翻看了一陣子,然後回答:“十天前,那天白天廠裡機床出了大的故障,下午才修好,晚上又要趕一批木料,我姐夫就安排張老闆晚上守在廠裡,一旦機器有什麼故障,能夠立即排除。”
“張東昇死的那天晚上,你人在哪裡?”我問。
“之前給你們說了啊,在我自己家裡睡覺。”
“昨天晚上呢?”我又問。
“在廠裡我自己的辦公室裡睡,昨晚加班的兩個工人可以證明。”
我笑了笑:“他們又沒與你睡在同一間屋子裡,如何證明你一直在?”
金志成張嘴想反駁,卻沒想到合適的理由,又把嘴閉上了。
文雅盯著他,問了另外一個問題:“你去劉芳家中,為何要戴一個光頭頭套?”
“這……這事你們都知道了?”金志成很吃驚。
我哼了一聲: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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