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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麼了?”我迎上去問。
“唐貴昨晚就把唐艷屍體弄走了,說要早點入土,免得唐艷媽一直傷心。”
“啥?”我頗為震驚:“埋了?”
“嗯,本來唐艷媽不讓,他是強行弄走的,並讓唐艷媽到這邊來照看兒子。”文雅眼中分明燃燒著怒火。
“埋哪去了?”我預感到此事有些不正常。
“不知道,他說等過段時間再告訴唐艷媽,免得她天天往墳上跑。”
“不是說三天後才入土麼。”我沉聲道:“絕對有問題!”
“我們去找李勇,他肯定知道埋在哪的。”文雅說著就往前走。
我追上她問:“李勇昨晚也在?”
文雅搖頭:“唐艷媽倒是說昨晚沒見到他,但不是說村裡埋人都要找他算方位麼,我覺得這事兒他多半知道!”
我贊同道:“恩,唐貴偷偷摸摸地一個人把女兒埋了,必然有詐。家裡人不知情,李勇這個村支書兼神漢知情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!”
路上,我給瘋哥打電話,問他們現在在李勇家還是董有亮家,瘋哥的回答讓我心裡一緊:“李勇沒在家,我們就先到董有亮家裡來了。”
“他家一個人都沒有?”我急忙問。
“我們去的時候,剛好碰到李曉軍的媽在鎖門,準備送曉軍去鎮上補習,他們走了後,就只剩下李勇的老爹在屋裡了。”瘋哥回答。
“李勇啥時候出門的?”我又問。
“一早就走了,說是隔壁村子死了人,他去看個穴位。”瘋哥說完,疑惑地問:“你們不是在唐貴家麼,怎麼突然問起李勇了?”
我簡單把這邊的情況介紹了一下,只聽瘋哥在電話那頭說:“等一下。”
隨後,我聽著走路的腳步聲,過了一會兒,瘋哥沉聲問:“唐貴抱走了唐豔的屍體,一夜未歸?”
“恩。”
“這狗日的,唐艷不會真是他殺的吧!”瘋哥隱有怒火。
“我也擔心這個,他先是不准我們拉屍體走,現在又急著下葬,還不讓人知道葬在哪裡,指不定是想毀滅證據。”我說。
“這樣。”瘋哥提議:“我給李勇打個電話,讓他完事兒後就趕緊回村,你們現在還是去唐貴家守著,一旦他回來,馬上通知我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我說。
瘋哥又道:“我們這邊把董有亮的情況核實後,也過來與你們匯合。”
見我掛了電話,文雅氣憤地說:“我真想一槍崩了唐貴!”
說起槍,她倒是提醒了我,在風谷村,我們是人單勢薄,為了提高偵破效率,還經常要把僅有的四五個人拆分開來。這種情況下,一旦遇到甚麼突發事件,真不好應對。
我當即給巫海打電話,一來將他們走後收集到的案情與他通個氣,再就是讓他們帶兩支槍過來。
“行啊!”巫海爽快地答應了:“你不說我都想帶槍過來,媽的個巴子,風谷村的人抱團思想嚴重,不把傢伙帶上,我這心裡總是虛的。 ”
昨日在鏡湖邊,巫海打了唐貴一拳,雖是出了氣,卻也惹起了警民對峙,逼得我代巫海向唐貴道歉才平息下來,巫海肯定憋屈。
老孫頭那邊,巫海說他還算老實,反正罪行已經坦白了,出不了甚麼麽蛾子,下午他們再去審訊一次,爭取今晚趕過來。
打完電話,由於無法確定唐貴會先回哪一邊,我和文雅便分開了,她去唐貴父母家裡,我則去唐貴自己的家。
為保險起見,我倆互相拔了一下彼此的電話,讓它成為第一條通話記錄,方便拔打。
同時約定,一旦誰發現唐貴,立即給對方拔過去報信,並由對方通知瘋哥他們。
從唐貴父母家經過時,三人還在院子裡玩耍,小男孩在爺爺奶奶的逗弄下,玩得很開心,我問文雅:“唐艷媽一個人在屋子裡做什麼?”
“發呆。”文雅說:“神情呆滯。”
“唉。”我嘆息著與文雅告別,叮囑她一定注意安全,可別一時衝動惹怒了唐家人。
“放心吧,我有分寸。”文雅沖我笑了笑。
我站在田埂上,看著文雅走進屋子,這才快步往唐貴家走去。
走到離唐貴家還有幾十米遠時,我看到他家院壩裡有個人影,忙著跑了過去。
跑到他家門口,那人正在拿鑰匙開門,我試著喊了一聲,他回過頭來,還真是唐貴。
“幹啥?”他皺眉看著我問。
唐貴的臉色有些疲憊,灰頭土臉的,黑眼圈很重,我再往下一看,褲腿上沾了不少的泥土,大門旁還豎著兩把帶泥的鋤頭。
“你從哪裡回來?”我不答反問。
“警察還管這個?”唐貴白了我一眼。
我早有心理準備,不與他置氣,反而鎮定地說:“唐貴,對你女兒的死,我們都很難過,我今天來,是想問問唐艷甚麼時候出殯,有沒有需要我們幫忙的。”
“哦。”唐貴勉強笑了笑:“不用了。”
看著他窘迫的神色,我故意問:“唐艷呢?”
“她……”唐貴的頭稍稍往下低了一些,遲疑道:“埋,埋了。”
“埋在哪裡的?”我步步緊逼。
“山上。”
“哪座山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他突然抬起頭,像是下了決心:“我憑甚麼告訴你?”
我悄悄在褲包裡給文雅拔了電話,繼續保持著笑容穩住唐貴:“你別激動,我只是想去祭拜一下。”
“謝謝,我說不用了。”說罷,唐貴轉身繼續開門。
“要的要的,我們在村裡辦案,村裡死了人,按規矩應該去祭拜一下,這也是你們村李支書的意思。”
“他啥時候說的?”唐貴側過頭,疑惑地問。
“就剛才啊,我來之前。”
“不可能,他……”唐貴忽然意識到了甚麼,收住了聲。
唐貴的異樣讓我心中一動,我說李勇是剛剛說的那話,他馬上就說“不可能”,語氣如此肯定,難道,他剛才與李勇在一起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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